• 网页客服,欢迎咨询
    朱德元帅之谜――伙夫头之谜
    2008-07-03 17:52:44 2686
  • 收藏
  • 管理

    2 伙夫头之谜

      “少小离家老大回,乡音无改鬓毛衰”。正象四川口音几十年如一日始终未变一样,朱德非凡的精神内核一直隐藏在一种朴素的装束之下,没有华丽的盛装,没有刻意的雕琢,猛一看,仿佛内容压倒了形式。我们百思不解的是:这种“不修边幅”的装束是某种习惯的自然流露,还是朱德本人的刻意追求?如果是后者这其中又暗示着怎样一种心态呢?


    2.1 有眼不识总司令

      西德友好人士王安娜在访问了延安之后,在《中国――我的第二故乡》中,写道:“初次和朱德见面时,我想他实际上还不到五十岁。但看起来却显得苍老。……这个‘匪首’,怎么看也不象英雄,不象一个有力量的人。他的外表平平无奇,要是在人群中,恐怕一点也不引人注目。在延安,仍有不少人叫朱德的外号‘伙夫头’。……可是,平平无奇的外表,纯朴的态度,毫不矫揉造作的谦逊,这些都不能证明朱德是一个平平庸庸的人。他的军事和政治才能,是连外国的专家们也深信不疑的。他的这种才能,在他作为红军最高指挥员的漫长生涯中,已得到证明。他对战士们象父亲般慈爱。朱德为人非常洒脱,即使别人在说自己,也含笑以对。他从不因为自己高位和荣誉而自视特殊”。谈起毛泽东与朱德的不同之处,她以女性的直觉感受到:“毛泽东并不象他的老战友朱德那样,朱德混在人堆里是不引人注目的。一般说来,毛泽东不拘形式、不讲究繁文缛节,他穿的制服和其他红军战士一样,满是皱折。可是,他有一种难以言状的风度,显示出威严,使人感到他是一个非凡的人物,有时甚至会给人有难以接近的印象。从井冈山会师到1934年的几年中,朱总司令率领中央红军打了大大小小几百次仗。在辽阔的中国土地上,朱德成了劳苦大众心目中的一颗明星。在一般人的想象中,朱德这位率领多少万大军南征北战,打得反动派“汪汪”乱叫的红军总司令,一定是一个威武庄严、凡人不好接近的大人物。

      在瑞金的时候,一次,朱德在路上休息时,帮着一个老贫农打了一阵谷场,边打边和老人拉家常,那老汉只觉得这位红军会干庄稼活,说话随和,也没想到问他尊姓大名。后来开大会时,老汉发现台上讲话的人好面熟;“啊!那不是给我打过禾谷的那个人吗?”他开始还半信半疑,心想这样大的一个“官”,能给我们老百姓干活吗?揉着眼睛双细瞅了一阵,越看越象,“不错,是他!””这时他问旁边的人:“台上讲话的是谁?”“你还不知道,他是朱军长呀!”老汉一听,愣了:

      “他就是朱军长!我得去谢谢他。”

      又一次,井冈山地区的遂川县开“穷人翻身大会”,朱德在会上把没收土豪的财物、衣服等分给县城附近的贫苦农民。

      大会开完后,他在路上遇到一个晚到的贫农老汉。这位老汉穿着一件破烂的军衣,由于天冷,浑身打哆嗦。当时东西已经分完了,朱德就脱下自己的棉衣给老头披上,说:“大伯,这件棉袄就算分给你了吧!”老头见他身上只剩了两件贴身军衣,说什么也不肯要,朱德就哄他说:“你就穿上吧,我家里还有一件呢!”老汉推不脱,就含着感激的热泪把棉袄穿上的。

      过了几天,红军又在城里开斗争土豪劣绅的大会。那个老头穿着朱德同志送给他的灰棉袄赶来了。他抬头一看,见台上讲话的那位中年红军好象是前几天送棉袄给他的同志,他激动地挤上前去,踮起脚尖,往台上看了看,说了几声:“是,是!”接着又往前挤去,朝台上看了看,又说了几声:“是,是!”

      站在他身旁的一个赤卫队员奇怪地问他:“大伯,你口口声声说‘是!是!’――‘是’什么呀?”老头高兴地说:“是台上讲话的红军送给我棉袄的。”那赤卫队员瞅瞅他穿的灰棉袄,又笑着问:“大伯,你知道台上讲话的红军是谁呀?”这一问,可把老头问住了,怪自己前几天忘了问他的姓名,焦急地说:

      “你快说,台上讲话的是谁?”那赤卫队员翘起大拇指,自豪地说:“他就是咱们红四军军长朱德。”老头子听了又惊又喜,连忙伸出两个大拇指,激动地说:“呵!原来他就是朱军长,怪不得这样温和,这样体贴旁人!”

      1929年冬天的一个傍晚,朱德率领一部分红四军战士,在瑞金与长汀两县交界的古城宿营,他住在一栋土墙矮屋里。

      矮屋里住着一位白发苍苍、满面皱纹的聋婆婆(她本姓龙,因为一家人被白匪残杀,耳朵气聋了,村里人便叫她聋婆婆)和一个八、九岁的孙女桂香。朱军长和她们说了一会儿话,走进厨房见两口缸里一点水也没有,便悄悄地到后面小溪边挑了两担水,倒在水缸里,最后又挑了水放在厨房里。然后回到隔壁小屋,在油灯下写东西。聋婆婆去做饭时,见厨房水缸、水桶都装满了水,盆盆罐罐也收拾得井井有条,真是又感激又高兴。她回身取出几个鸡蛋,用红布包上,带着孙女,要去感谢那位给挑水的红军。可是,那位红军叫什么名字呢?

      不知道。聋婆婆看到的红军都是青年小伙子,数刚才到她家给挑水的那人年岁大,说话又和气,又体贴人,心想他大概是个“伙夫”吧!于是就来到红军的厨房里,问一个年轻的炊事员:“小同志,你们那个老伙夫在这里吗?”小炊事员莫名其妙地说:“我们这里都是小伙子,哪里有什么老伙夫?”聋婆婆耳聋听不清话,只顾焦急地在屋里来回找,谁也不知道她要找哪一个“老伙夫”。正巧这时朱军长笑盈盈地走进厨房来了,桂香一个箭步扑了过去,喊了声“老伯伯!”聋婆婆回头一看,正是自己要找的“老伙夫”,便连忙把红布包着的鸡蛋塞到他手里,说:“同志,小沟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,几个蛋,请收下吧!”朱军长关切地在她耳边说:“老婆婆,我已经吃过了,你老人家自己留着吃吧!”说着把鸡蛋放在厨房里的菜板上,含笑走了。这时,聋婆婆可有点生气了,她对那些红军小炊事员们说:“你们这个‘老伙夫’真客气,看不起我这个老婆子……”,正说着,小桂香已经打听出了“老伙夫”是谁,连忙尖着嗓子在她耳边叫着:“奶奶,奶奶!那个伯伯不是伙夫,他是朱军长!”聋婆婆一听,又惊又喜,连忙问小炊事员:“他真的就是从井冈山下来的朱军长?”小炊事员肯定地点点头。聋婆婆一听替她担水的是朱军长,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下来,她自言自语地说:“呵!难怪他这样爱护穷人。”

      朱德的这些故事象长了翅膀,在广大群众中流传着。人们一见到红军就想到朱德;一说起朱德,对红军就更加信任,更加疼爱。有一次,朱德带着一支红军驻扎在湘赣边境的“三坪”(上坪、中坪、球坪)一带,他和警卫员住在中坪村尹菊英婆婆家里。一个风雨交加的傍晚,朱军长正和尹婆婆以及她的孙女坐着谈话时,突然间闯进来两个身穿农民服装的民团密探。朱军长拿起他那件又潮湿又破旧的棉袄装着捉起虱子来。一个又矮又胖的探子,揉着田螺眼,上下打量着朱军长,看他不象个当“官”的,倒象个“伙夫”。于是摆了摆手里的皮鞭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老伙夫,你一定认得朱德吧!他在什么地方,你说出来,要多少光洋就给多少。”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银元,托在手里,转脸又问尹婆婆:“老婆子,你要想多享几天清福,你就说出朱德在什么地方,也奖给你这个……”。说着,掂了掂手中的银元。尹婆婆正害怕朱军长出事时,却见朱军长不慌不忙地站起来,装出耳朵不太灵便的样子,问那探子:“你们是问朱军长吗?啊!他住在球坪,这里走下去,一、二里就是。”两个探子听了暗暗高兴,但又怕这“伙夫”说谎,再问尹婆婆:“老婆子,朱德住在球坪吗?”尹婆婆连连点斗称是。小孙女阿宝也在旁帮腔说:“是!我看见了,日落山头时,我还看见他骑着一匹又高又大的马走进球坪村哩。”两个探子一听,拔腿跑出门,带着躲在门外的一群民团,大声喊着:’快跑!快跑!不要让朱德跑掉!”直向球坪奔去。这时,朱军长一面要警卫员通知各连到后山上集合,准备战斗;一面拉着阿宝、扶着尹婆婆也上了后山。

      当民团正在球坪搜查朱德时,朱军长已经率领红军分两路把他们团团围住。敌人被打得东逃西窜,乱成一团。直到他们喊着“饶命”纷纷投降时,还弄不清楚:“这是怎么搞的?我们到处抓朱德,追来追去连个影子也没追着,怎么忽地一下从地下冒出来这么多朱德兵?……”这时,朱军长正和战士一群众爽朗地笑着。那两个已经做了俘虏的民团探子,吃惊地看着:“啊!原来他就是朱德呵!”

      1939年,八路军总部设在王家峪村时,为了保密,起初谁也没有公开过朱德的身份。老百姓虽然从这里架起的电台、通出的电话线以及川流不息到这里来的战场指挥员,猜想出住在这里的八路军一定有大官,但他们很难具体说出谁是最高指挥官。对于朱德,老乡们只知道他经常和大家一起劳动,唠家常,待人非常和蔼,还有年岁比较大。后来,有人看见他和炊事员一起抬锅,给哨口的哨兵送饭,就以为他是“老伙夫”。又有人看见他经常上山开荒、种菜,吃穿都很俭朴,又觉得他象“老管理员”。还有人看他和战士们一起摸爬滚打,练习军事技术,就断定他是军事教员。最后,由于谁也说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身份,索性就亲切地叫他“老头”,朱德总是很愉快地答应。以后日子一长,“老头”的身份终于暴露了,老乡们谁也没想到这位每天和大家生活在一起的“老头”,竟然就是使日寇魂飞胆丧的八路军总司令。

     



    上一页:朱德元帅之谜――伙夫头之谜2 下一页:朱德元帅之谜――“农民情结”之谜3
    全部评论(0)
    请选择要切换的马甲: